记得那个夏天那一天真的狠热,我打扫完房间,可能是顶楼的缘故,我真的热的汗如雨下,没办法我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勐的吹着风扇,就这时,我的房门突然推开了,赵姐拿了一壶水进来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於是我没出声,只是往床里挪了挪身子,然後往下拉了拉裤子,抬高腿,搭在她肩上,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埋下头,开始舔舐会阴,我嫌她进展太慢於是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往下,终於,她的嘴含住了我的肛门,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心头,啊,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一边享受著传说中的“毒龙钻” 一边开始肆意辱駡胯下的如母狗般的小美女,“骚狗,真爽,啊,你天生就是给我舔屁眼的命,贱货,舔得好舒服,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贱狗。
成进哪里肯听,双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从她襟下伸进,握住赵霜灵的玉乳。
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多的时间了,四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而在这间著名的跨国公司里,我也从一个小小的行政助理变成了中国地区分管消费培训的培训经理。
不过她好像忘了床单就那么长,她成功把头埋进去的结果则是一双小脚悬在空中,这双小脚的十颗脚趾紧紧扣向脚底板,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尴尬。